哪一類型人的行為比較正確、適當?答案可能見仁見智,因為其本質即是價值之爭。
目前民間有許多欲協助購買疫苗的單位,對此,陳時中表示,鴻海的案件相對積極、文件齊全,但之所以要授權書,是因為需要原廠開出來的「供貨證明」,保證原廠的出貨,連源頭都沒有就會走很多冤枉路。尤其是雙北檢驗單位,過去有累積一些因上傳系統所造成的延誤,因此呼籲檢驗單位不要延後上傳陽性個案。
此外,目前看來陽性率有往下降,不過底數不夠大,還需要時間判定。但在這兩天到6月3日的資料中,年輕人的比例升到25.2%,陳時中提醒,年輕人的可能有點防疫上的鬆懈,一旦鬆懈就可能增加。相關疫情調查持續進行中。其中雙北地區以外縣市94例中,77例為已知感染源,14例關聯不明、3例疫調中。指揮官陳時中表示,整體看來有一個新的高峰,但還不是很明顯,目前看來確實是比較不好的跡象。
陳時中也強調,下周日是端午節,呼籲民眾沒有必要就不要返鄉,避免長距離的移動,也請交通部把端午節連假期間公共運輸的量維持在兩成。至於是否可能升四級警戒,陳時中認為還言之過早,必須先把這波三級警戒每一步做到位,畢竟太強烈的社會管制會導致提早疲乏、影響整體經濟活動。那時在波多黎各每每受到歧視,同學把眼角拉得細細長長地,用西班牙文嘲諷我是醜陋的「中國仔」,而我就只會一直哭,自卑地走路都不敢抬頭,還害怕到求媽媽讓我不要上學留在家。
「各位小朋友,這學期我們班有一個新同學,她是從美國來的。這個 每兩三年就要舉家遷移、每兩三年就要換一個「拋棄式身分」的早熟男孩說了一句我一輩子忘不了的話: 「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就是一個『文化孤兒』嘛。久而久之我對美國文化好像也頗為認識,久而久之主角的語言和想法也成了我的語言和想法,久而久之我甚至會覺得我對書中的美國比對現實的台灣還更為了解。王文珮:波多黎各人、中國仔、台灣人與美國人。
一個女人毅然決然地把丈夫留在半個世界外,無非是希望她的孩子能夠在她認同的文化與價值觀中成長,或許也希望我能從「不中不西」的華僑第二代蛻變成道地的台灣人吧。於是我看起了英文小說,還開始用英文寫日記、用英文跟自己對話。
剛到台灣的我,目不識丁不說,就連同學講的笑話也是聽不懂、笑不出來。年幼的字跡用亂七八糟的英文寫些莫名其妙的 美國校園故事,有種畫虎不成反類犬的滑稽感,看得我哭笑不得。而當你明明跟全校上上下下所有人一樣土生土長於波多黎各時,你也不會急於辯解你的父母到底是台灣人、中國人、日本人、韓國人還是泰國人……因為不管你父母來自何方,你只想當一種人,就是跟大家一樣的「波多黎各人」。於是她排除眾議隻身帶著兒女回到台灣。
但似乎當來當去,都是在當外國人。Hi, my name is Jack.」熱情的台灣同學體貼地考慮到我可能聽不懂中文,要用英文跟我交談。四年級那年我永遠地離開了我的出生地。有一次我認識了一個外交官的兒子,跟他交談令我十分愉悅,因為跟他比起來,我的身分認同問題根本是在無病呻吟。
只有我一人安靜地沒有出聲。那時的我怎麼不知道義正辭嚴地回她們一句:「我是『台灣人』,不是『中國人』。
見到我這樣一個身分定義不明的小孩時,你猜大人最愛問的問題是什麼? 「你覺得自己是哪裡人?」 為了應付這個問題,我變得十分懂得察顏觀色。「那是哪裡?」 「那是美國的屬地……」 「美國人。
而這種「台式幽默感」,我要到好多、好多年後才算是培養完整。在我想當波多黎各人時,別人稱我「中國仔」,但其實我父母都是從台灣過去的。其實從小到大我只有想當一種人——被同儕理所當然接納的 「自己人」。媽媽說她想家想了二十年,當外國人當了二十年,夠了。我在想自己小時候真是個笨蛋。雖然波多黎各確實為美國領土,但無論語言、歷史或文化都跟美國人大相逕庭的波多黎各人,沒有幾個會用「美國人」這樣的身分介紹自己。
」 聽完他一席話,我深深感到該對自己的處境知足。莫非我被大家叫糊塗了,真把自己當成美國人不成?可是仔細回想五、六年級的自己會寫出那樣的東西也是其來有自。
但其實我一直為這樣的身分感到心虛與困惑。」老師是那樣介紹我的。
在我以為我要變成台灣人時,別人又叫我 「美國人」,更是讓我覺得自己好像是江湖上招搖撞騙、蒐集各式各樣頭銜之人。在他們心目中,我的外表、我的血統遠比我的出生地、我說的語言、我接受的教育能夠決定我的身分。
他甚至懶得再去思考自己是哪裡人,而我至少還可以充當一個假的美國人。要用中文寫個故事想也知道是不可能的。」 從此我就當起了美國人,當起了「英文很好的人」。文:王文珮(Vanessa Wang) 我是哪一國人? 大三的時候,我在東京當了一年的交換學生。
」 她的不滿立即引起所有台灣留學生的共鳴,大家開始議論紛紛討論自己的「身分」多麼重要。就算笑話裡每個字我都搞懂了,我還是不覺得有哪裡好笑。
那用西班牙文呢?剛開始我確實用西班牙文寫了一陣子的日記,可是隨著日子一天一天過去,那個語言就一天一天地離我愈來愈遠,到後來寫每句話我都要問一次自己:「這樣寫對嗎?這樣寫錯嗎?」 西班牙文已經離開了我,中文又還不屬於我,我索性就認養了英文,或者說,讓英文認養了我。那時候的我若稱不上「文化孤兒」,可能也可以算是個「語言孤兒」吧。
反正大家也是叫我「美國人」,反正大家有英文的問題也是跑來問我,反正滿架子的中文書我也是看不懂。「我是從波多黎各來的。
一個人的標籤被貼久了,是否本質也會改變?翻起兒時隨筆創作的小說,故事主角竟是一些金髮碧眼,名為Mary或John的白種美國人。某天,一位朋友氣沖沖地抱怨讓她很不甘心的一件事。」 只是,當你是一個天主教學校開創八十年歷史中唯一出現過的那個亞裔學生,真的沒有人分得清楚或者在乎這兩者的差異。說難聽一點就 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因為我也不知道我究竟是哪裡人。
在我懵懵懂懂八歲的潛意識中,是不是也渴望從此脫離那種「中國仔」、「台灣人」、「波多黎各人」混亂的多重身分呢?可是才開學第一天,我就又被冠上了一個以前從來沒有過的身分:美國人有一次我認識了一個外交官的兒子,跟他交談令我十分愉悅,因為跟他比起來,我的身分認同問題根本是在無病呻吟。
說難聽一點就 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因為我也不知道我究竟是哪裡人。在我以為我要變成台灣人時,別人又叫我 「美國人」,更是讓我覺得自己好像是江湖上招搖撞騙、蒐集各式各樣頭銜之人。
「我是從波多黎各來的。其實從小到大我只有想當一種人——被同儕理所當然接納的 「自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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